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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诱惑-完美帕米尔
发表时间:2015/11/5 8:59:21来源:网络浏览量:14446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为什么……”“战友啊战友……”,脍炙人口的红歌飘过几十年,飘过阿婆的少年,青年,直至老年,经久不衰,可是帕米尔依然离我们很远,遥不可及,依然很神秘,无法走近。汽车驶出疏附,我还是不相信自己真的来到帕米尔高原,直到高原特征显现,前方出现雪山,没有去过西藏的平静,荷荷,金枝玉叶掩饰不住的激动,镜头一直对着隐隐约约的雪山,咔咔乱按快门,我终于畅快的喊出:“帕米尔,我们来了!”
      我们在塔县办事处认识的维族司机朋友努尔买买提,主动提出要带我们去一个不为人知的景点,当然求之不得,车子右拐上了坑坑洼洼的乡间小道,磕磕绊绊的行了大约七,八公里,小路被一条淌着浑水的小沟切断,买买提用维语向当地村民探问,虽然听不懂但看见指手画脚的样子,知道要绕路,我们不想给买买提增加麻烦,谢谢他的好心,退回中巴(中国——巴基斯坦)公路,继续向塔什库尔干方向行进。
      说到买买提,向各位驴友强烈推荐,买买提幽默,风趣,爱开玩笑,曾在塔县某边防派出所当了六年所长,现在女儿由老母亲陪同在喀什上学,媳妇在塔什库尔干上班,塔县和喀什都有家,因此喀什到红其拉甫的一切可以说了如指掌,我们看见沿途喀湖的柯尔克孜族牧民,塔合曼的军人,红其拉甫的筑路工,巴基斯坦哨兵,阿富汗大巴司机都是他的朋友,一路用五种民族语言同各色人马招呼不断。给几位朋友推荐了买买提,有几位到喀什直接包他的车,很满意,可是老驴老李提前跟他讲得好好的,不知为什么到喀什后再也联系不上他,真希望买买提别出什么事,一切顺利!
      中巴公路路况良好,奥依塔克河谷山川景色,跟前几天甩不掉的戈壁沙漠相比迥然诡异,色彩斑斓。
      阿克陶县盖孜边防站接受过关检查,除过司机,其他人步行过关。新疆全境旅游不用办理边境通行证,身份证就可以,没有西藏那么严。过关就进入险峻的盖孜峡谷盘山公路,六月新闻报道新疆克孜勒苏柯尔克孜自治州雨雪天气,中巴公路30多处发生塌方和泥石流,就是这段路,水毁痕迹清楚可见。博友迷路的糖两次欲上帕米尔,两次大水毁路,两次止步喀什。这段路重新开通不到一个月,我们运气真好。
盖孜峡谷
    浑浊的盖孜河水夹杂着沙石向我们来的方向汹涌而下,有骆驼在对面喝水,湍急的河流,被陡峭的山崖夹峙,不知道它咋能下到河边?葛洲坝电建公司正在修电站,不知是福是祸?


    左边的雪山在中午的阳光下,明亮耀眼,越来越清晰,是西昆仑最美的三座雪山之一的公格尔峰。
    汽车从凹凸不平的砂石路挣扎出来,转过一个弯,( ⊙o⊙ )哇,白山连绵,湖光粼粼,沙湖的美丽惊得大家张开嘴巴合不上,撞击眼球的是不一样的风景!浮上心头的是不一样的感动!千里之行啊,谢谢你给了我们这么多精彩的顾盼和值得眷恋的缤纷!
    惊喜让阿公忘记了安全,冲动地从很陡很窄满是沙砾的便道跑下去,“哧溜”,一滑,在被甩出去瞬间,幸亏平时喜欢运动,阿公反应极快,就势一滚,咕噜噜滚到草滩,还好一点皮肉伤也没有,大家可惊得不轻,阿婆免不了又唠叨半天。

    白沙湖到喀拉库勒湖,一步一景,景随步移,车窗好像挂上一幅流动的画卷。美景连连,惊喜和激动慢慢淡化,淡化成要对高原风情与风光了解和融入的无比渴望。
    说实在话,去过珠峰,看过西藏的湖,再见到喀湖和慕峰,感觉不过如此,但心中牵挂某些地方,总要去瞅一眼,不管喜欢也好,失望也罢,去过了,经历了,看见了,也就踏实了。我们是下午四点到喀湖,也许清晨和傍晚会好看吧。
    喀湖对面慕士塔格峰下有一个很小的牧民村庄,那些登山爱好者会选择住在哪里。我们继续前行。离开喀湖,出现在眼前的是宽广的湿地,水草丰茂,牛羊成群。慕峰很长一段时间忽而在车侧,忽而又从前方迎面扑来,如此之近,以致我们能很清晰的看见一条条冰川倾泻而下。车行至喀湖大阪,由于相对高度只有三千米,慕峰矮的好像可以随意攀登一样,连我都有了攀爬的渴望和冲动。
    翻过大阪,出了河谷,逐渐开阔的平川出现一片片绿洲,树木掩映处也能看见当地牧民的房屋。下午7点半左右到达塔县县城,犇磊鑫宾馆扔下行李,就上街闲逛。有人说这个边境小城是地球上最早看见太阳,又最后看到日落的小城,不知道科学的解释是什么?反正现在快八点了,太阳还高高挂在天空。
    县城不大,简单十字形结构,街道很干净,隔离带中间灿烂的格桑花,向日葵使人心情很愉悦。塔吉克属于欧罗巴人种,是和我们完全不一样的白种人。和维族姑娘不同,塔吉克年轻女子喜爱红色衣裙,帽子前沿缀着一排色彩华丽,熠熠闪光的珠子和银链,帽子外大红头巾,娇美艳丽,楚楚动人。
    塔吉克人崇拜鹰,自称帕米尔雄鹰,县城广场有一座展翅欲飞的雄鹰雕塑。我们从雕塑前绕过经教育局出城,军事管制区的牌子挡住去路,左拐来到石头城下一片土黄色的石头民居,先前灌输的太多的安全常识,此时忘得一干二净。我和阿公东转西逛到天黑,找了一家陕西面馆,意外的碰见离我娘家不远的一位小伙子,小伙子的叔叔在这儿当兵,退伍后在当地开了一个矿场,他投奔叔叔,在矿场开工程车,明天去给红其拉甫前哨班综合楼工地送材料,邀请我们坐他的车上红其拉甫,我们有车,谢谢他的好意,地道的陕西话谝着闲传(陕西方言聊天的意思)吃一碗地道的陕西油泼面,旅途的又一段幸福!
   九月六日早,我们先去县城边的阿拉尔金草滩和石头城。
    拉尔草滩无疑是塔什库尔干最大,最美的草滩,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咋也不会想到,荒凉,贫瘠,粗粝,寒冷的帕米尔高原,会有如此美丽,如此有诗意的地方。
阿拉尔金草滩,天气不好,我的卡片机糟蹋了这片美景。
    塔什库尔干河流过金草滩,蜿蜒西去。
    昨天傍晚,我站在石头城残破不堪的大门口和守门人聊天,想象自己穿过一扇华丽的大门,和陈玄娤叙着长安,我表达了对他的敬意,他送了我签名的《大唐西域记》,并告诉我这大石岩上的石头城是盘托国的首府。以致整整一夜,历史与现实,历史与神话纠结不清。
    旅游手册:“塔什库尔干石头城是我国历史上最著名的三大石头城之一。传说1300年前的色勒库尔国王,想修建一座宫城,供南来北往的商队歇脚。一个老者告诉国王,帕米尔缺少泥土,但有石头。国王受到启发,立即下令全国的老百姓排成行,从塔什库尔干河一直排到阿甫拉西雅布山上采挖传送石块,经过四十昼夜的苦战,一座宽敞宏大的宫室建成了,这座城市就是今天的石头城”。
    塔县到红其拉甫半路的古驿站,虽然没留下任何遗迹,只在河边草地有一座现代人用泥巴糊起的蒙古包,不管什么时代,又有着怎样的变迁与演绎,我还是愿意相信班超,陈玄娤,马可波罗,斯文赫定曾在这里留下脚印。因为陈玄娤印度取经经这儿回国,古丝绸之路从这儿向西走瓦罕走廊到罗马的,而现在经红其拉甫的中巴公路完全是政治军事需要而修建的。
   天气暖洋洋的,好多胖乎乎的小旱獭在山坡晒太阳,小东西很机敏,稍有动静,“飕”的一下钻进洞里不见了,我持机以待,还是没抓拍到一张。买买提说,旱獭尽管看着好玩,但是到处打洞,对草原脆弱的生态会造成很大的破坏。
    双脚稳稳地踏在心理和地理上都感觉很遥远的红其拉甫,每年春晚大拜年都会在荧屏出现的红其拉甫前哨班的标志建筑近在咫尺,边防小战士很严肃的告诉我们,只能呆五分钟,并指着旁边一堆人说:“不能与他们接触。”当我们在界碑巴基斯坦那面照相时,问小战士:“我们是不是已经出国了”小战士稚嫩的脸绷得紧紧的:“你们非法越境了”,小战士夸张的表情很可爱。每年春晚都能看到的边防哨卡中国万岁!向中巴公路上流血流汗的无名英雄致敬!向将自己的青春与生命永远留在界碑那边的战士致敬!
与巴基斯坦兵照个像,大胡子兵显然越境了。中巴无战事,大胡子兵乐于与中国游客照相,这已是红旗拉甫另一道风景线。
    虽说规定只能呆五分钟,我们磨磨蹭蹭了四十分钟后下撤返回。快到塔县县城突然起风,天空灰蒙蒙的,买买提说沙尘暴来了。
    雨,稀稀疏疏地飘落,君临天下的慕士塔格峰,沙湖惊世骇俗的蓝天,云朵,山峦,湖水全被四合的乌云遮住,让我们见识了帕米尔的另一面。
    买买提知道我们买了去库车的火车票(还是买买提出发前火车站,市内跑了半天才买到的)担心雨大险峻逼仄的盖孜峡谷过不去,车开的很快,直到奥依塔克,大家终于松口气,帕米尔再见,一定会再见!